来源:红山区人民检察院 时间:2018-05-23 15:20:00
“学”与“做”是辩证统一的
学是基础,做是关键;学是做的前提,做是学的实践;学是前因,做是后果。不学,不知如何做?为什么做?为谁做?做到什么程度?不做,无法证实学的有用,无法提高自己的能力,也无法检验学的内容和方法是否对头,更不能实现工作目标。学中有做,做中有学,学是为了做,做要不断学。学是做的开始,做是学的继续。学与做是一致的。当然,学不是死记硬背,学中有思,学中有悟,学中有解;这个解,是思考解决实际问题的办法。做,不能照搬照套、依葫芦画瓢,做有联想,做有思考,做有判断,在思考、联想、判断中创新。学做结合的最好方法是,带着问题学,根据“学”的要求做,使做有标准,做有法则,做有指导。学是为了做,做中遇到问题再来学。如此循环往复,既增广了知识、扩大了眼界,又锻炼了意志、提高了能力。经验主义者,凭老经验办事,会犯刻舟求剑的错误;本本主义者,不顾“具体问题具体分析”这个马克思主义活的灵魂,不考虑时空变化,用一个框框套所有问题,必然要闹出削足适履的笑话。
“学”和“做”的关系, 就是“知”和“行”的关系
《尚书·说命》中曰:“非知之艰,行之惟艰。”王阳明说:“知是行之始,行是知之成。”古人既强调“知先行后”的规律,又感叹“知易行难”的实际困境。孙中山先生赞成“知先行后”,反对“知易行难”。作为一个开拓时代的革命者,他从革命艰难竭蹶的探索中认识到,中国历经多年的革命之所以不能成功,不在于不行动,而在于不知道应如何行动。“古人说:‘知易行难’,我的学说是‘知难行易’,从前中国百事都腐败的原因,是由于思想错了。”“倘能知之,则建设事业亦不过如反掌折枝耳。”为此,孙中山先生还作了“行易知难十证”。知难行易,就是现在人们常说的,不怕做不到,就怕想不到。当然,这想,不能是异想天开的妄想,只能是循理而进的联想;不能是无中生有的空想,只能是实事求是的构想;不能是为一己私利或企图平步青云的痴想,只能是为人民服务和实现人民主体地位的理想。
既要知“行之惟艰”, 也应知“知之不易”
《中庸》曰:“博学之,审问之,慎思之,明辨之,笃行之。”“博学、审问、慎思、明辨”四个步骤,均属于“学”的过程,而属于行的只有一个“笃行”。但一个“笃”字,限定了人们在行的过程中,要忠实履行义务、全心全意投入到行的实践中去。孙中山先生也说:“抚已有之成效,既不敢不自勉,思现存之缺憾,又不敢不自奋,则惟有夙夜黾勉,前进不已,以求最后之成功已耳!”此话尽显“行”之艰难。他逝世前还在《国事遗嘱》中谆谆告诫同道: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须努力。可见,革命之“知”不易,革命之“行”亦不易。应该说“知易行难”和“知难行易”是针对不同的人、不同的事和不同的阶段而说的。前者,是针对大政方针已定的执行者而说的,后者,是针对探索者、初创者和革命先行者而说的;前者,是就实现目标的建设过程而说的;后者,是就建设目标和建设路径的探索而说的。实际上,“知”和“行”是辩证的统一。求知,要行动;实现,也要行动。前者的行动是探索真理,后者的行动是实现真理。如果把“行动”等同于“行”,那么“知”和“行”都要“行动”,一个是以脑力探索为主的“行”,一个以体力行动为主的“行”;脑力探索中要有体力支撑,体力行动中要有脑力指导。在现代社会,做任何工作,都是“学做一体”和“知行合一”的。
“两学一做”学习教育,基础在学,关键在做,既综合了“知之非艰,行之惟艰”和“知易行难”的学说,又超越了这两个学说,代之以“学”是基础和“行”是关键的理论。基础者,根基和前提也,无基础,无根基,即无立锥之地、无前进方向、无指导方针、无历史借鉴;关键者,事物运转之枢纽也,抓不住关键就等于放弃,放弃执行、放弃建设、放弃努力,空有思想、计划、实施方案又有什么用?现在的问题是,一些党员干部,既学得不深,又做得不实。学时,蜻蜓点水,浅尝辄止,不思考、不研讨,大而化之,照抄照搬,靠秘书出主意、拿方案;做时,坐在办公室里指挥,关在会议室里立军令状,在电话里听汇报,下基层走马观花,不能亲临一线调查研究。这些问题必须引起重视,及时纠正。